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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萨斯心中已经有八成确定，左德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。
至于为何不直接点明，反而要让他来说服卡修斯，难道是为了看他们两个表演吗？
又或者左德是用的心理战，就是让他猜测，但是又不直说，一拉一扯之间让他精神内耗，最后再来击破他的心理防线？
难道左德不止想招揽卡修斯，更想招揽他？
这种可能性最大！
任何一名强者都应该是肉体+精神上的双重强大，从来不会心怀侥幸，来配合做那个任人操纵的提线木偶。
没有选择与卡修斯表演一出精彩的劝降舞台剧，黑萨斯抬起头直视起左德的双眼，毫不顾忌上下级关系。
“我很好奇，你是怎么发现的？”
左德挑了挑眉，鼓起了掌，轻笑道。
“不愧是死灵社社长，这种气魄不会骗人，他只会出现在强者身上。”
“至于我怎么看出来的？”
说完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上方，黑萨斯顺着手指的方向，想到了营帐上方的白色第二太阳以及那道如同神魔的身影。
已知唯一打破世界上限的3环真灵巫师。
“哈哈哈，我就猜到是他，哪怕已经故意避开他了，没想到依然没有逃过他的感知。”
“不愧是巫师体系的开创者，种种手段远超想象。”
没有沮丧、叹气，反而感叹起巫师的伟力，这一刻身份暴露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，因为理所当然。
感叹完布莱恩的强大，黑萨斯也是直截了当。
“你想要招揽我？”
左德点点头，被猜到内心想法，面色上也没有丝毫变化，大方承认。
没有许诺金钱、权势、美女，对于他们而言，这些早就拥有。
“你创建黑风骑士团的初衷我有了解，死灵社的背景同样也有了解，你的理想和帝国并不冲突，反而帝国的诞生与扩张会成为你的助力。”
“亡灵实验不被本位面允许，我在此承诺，只要不与帝国冲突，你有权在其他位面开展实验。”
听到这里黑萨斯才算是提起了兴趣，亡灵实验需要大量的样本，仅靠死刑犯远远不够。
用无辜平民也不是他的本意，一切都是为了崇高理想做出的伟大牺牲。
“那么代价呢？”
左德能够解决这点，他也愿意与左德展开合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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