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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”老卡夫一愣，“你是在拿我这个老头开涮吗？”
然而潘特西的表情却很严肃，“我没有开玩笑，其实我是支持尼克尔创建地下集市的，所以当年即便他处处和我作对，我也没有真正阻止过他！”
老卡夫眼睛微眯，想要看清楚对方的真实想法。
潘特西呵呵一笑，“你也不用这么看我，其实我知道，即便没有你们地下集市，也会有其他的黑市，在迷雾城里，不可能没有地下交易的，所以，我想要与你合作！”
老卡夫冷哼一声，“哼！你杀了我的朋友，还想要与我们合作？合作讲的是相互信任，我们之间哪里还有什么信任？”
潘特西大笑起来，“哈哈哈哈，信任？小孩子才讲信任，我们这么一大把年纪了，讲的是利益！只要你愿意，我们就能结束这么多年的对立状态，互利互赢！”
老卡夫眉头蹙了蹙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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