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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恶！居然又被他给装到了！
黎魑已然目瞪狗呆。
这尼玛还是个人吗？！
求求你给别人留一条活路吧......
曾暮寒将他那几乎被惊掉的下巴轻轻推了回去，挑眉说道：“我第一次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。”
只是那个时候，师傅可没有温温柔柔的帮他推下巴，而是直接一个巴掌呼得他五体投地，然后对他展开了一系列的魔鬼训练。
说实话，他也觉得小师尊的天赋有些过于变态了。
一个人的神海往往是有限的，能够支撑双修就已经算是难得的天才了，偏生小师尊这人能器、符、丹三修，这他喵的就属实有点过分了。
想到古川林的天赋异禀，一向无欲无求、静若安澜的明月间首席大弟子都忍不住的在心里骂了句脏话：我恨！
黎魑见他面色抽搐，突然一脸讪笑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。“啊哈哈，曾师兄，你看我有没有成为变态，啊不，是成为三修的潜质？”
“只要神海足够宽大，神识足够强横，三修也不是没有可能。只是......”想到他时不时吐血的身体，曾暮寒摸着下巴沉吟了片刻，然后淡淡说道：“我觉得小师弟你......还是开心最重要。”
黎魑哼了一声，又继续好奇的发问：“那古川林的神海和神识得有多强大啊？”
“怎么说呢？”曾暮寒非常冷静的打了一个比方:“如果说寻常修士的神海是小溪，那双修者则为湖泊，至于小师尊嘛......”
“应该就是大海了吧。”
黎魑嘴角抽了抽。
“那他还真是海量啊……”
随即他又突然想到曾暮寒提到过的两次闭关，觉得有些疑惑：“我记得古川林那个变态不是正在闭关，就是在闭关的路上，哪里来的时间去学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？”
“这就是族纹的强大之处了。”曾暮寒言语之间毫不掩饰自己的羡慕之情。
“小师尊第一次闭关，就掌握了族纹的力量。出关后，他整日耗在藏书阁里，不过半年时间，便将那些藏书全都翻遍了。后来再次闭关时，就借助族纹的力量，一边操控神识，一边将那些知识慢慢领悟。”
“啊哈？那家伙半个月都看不完一本宗门祖训，怎么一个藏书阁居然半年就全部记住了？”
曾暮寒干咳两声，仰头望天，“或许，小师尊也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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