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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要！”
罕见的，总是胆小又懦弱，遇到事情只会哭的小玫瑰罕见的拒绝了恶魔的请求。
恶魔忽然愣住了。
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，面对的又是多么危险的副本boss，戚栖白了脸，刚刚硬气起来的语气又软了下去，趁着恶魔愣住的书后挣脱开了手，然后揉着生疼的手指小声的补充：
“这样……这样是不对的……”
恶魔没有在意，反而问道：
“为什么？”
向来运筹帷幄的他罕见的有些疑惑，专注的看着身上的小玫瑰。
戚栖的感受到恶魔灼热的目光，不自在的偏开了头，小声支吾道：
“不对就是不对。”
他抿着唇，眼尾还红红的，看起来又软又好欺负，但却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想法，也不曾动摇过一瞬。
“我不是法官，无法审判一个人的罪行，我也不是上帝，不能裁决一个人的生死……”
他声音越来越小，头也越来越低，又胆小又柔软，但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。
“如果……如果我亲手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情，我和那些过分的人又有什么差别……”
“总会有人来审判你的……但不该是我。”
恶魔顿了顿，继续问道，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，语气罕见的有些咄咄逼人，凶凶的：
“哪怕我是个罪大恶极的坏人，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？哪怕甚至我下一秒就会杀死你？哪怕我从来都……无可救药。”
“那……那……”
戚栖被吓得缩了缩身子，皱着眉，似乎遇到了很困难的问题，他嗫嚅了一会，然后才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用眼睛瞅着恶魔，犹豫了大半天，才软乎乎的问了一句：
“那你会杀死我吗？”
他似乎总是抓不住重点。
明明是在问他的选择，他却贪生怕死的只关心自己能不能活。
真蠢。
但这句话却让恶魔哑然。
因为恶魔心里如此清楚这个答案。
恶魔忽然伸出手指，微微捧起了小玫瑰的脸。这张漂亮脸蛋湿漉漉的，还残留着暧昧的情色，但眼睛却亮亮的，又干净又纯粹 一汪水像是要把人溺死在里面似的。
你看看，小玫瑰总是那么会撒娇。
他一哭，恶魔就忍不住去哄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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